一位疲惫不堪的朝圣者
冷坐在地球这壁
却思索着地球那壁的温度
一路被烘烤的泥渣
散落在诗人苦旅的高车之后
那些夯实的灵魂吱吱呀呀地随风渐行渐远
只有水——掌中无杯之水
始终映射着灼人的光芒
哈城于是变得冷酷而陌生